我在攀山越岭的另一边

只为吸潘,偶尔瞎写,文笔粗糙。

年下双关,囚禁【二】

上一章胡乱开了车【见本条评论链接】
让我收到了有史以来最多的点赞【尽管并没多少😂】
看来乐乎的小可爱们最喜欢的还是开车😂

写了一份大纲,大概分三五次发出来。
本条开始走剧情挂了,希望大家别走那么快呀【哈哈哈哈,车还是会时不时发哒】

背景定在民国,但是为了剧情需要,完全篡改历史。
至于什么奉系皖系直系……嘻嘻不存在的

以下正文~~~~~~~~~~~~~~~~~~~~

“痛……好痛……”

关宏峰做了一个可怕的梦,梦中自己被人抽筋挫骨。

然而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,根本不是梦,明明就是有人把自己拆了,此刻各个零部件杂乱摊在一地,一时竟拼凑不起来。

关宏峰忍痛试着挣扎起来,半靠在床头,下意识警觉的环视室内陌生的布局。

房间很大,床很柔软,装潢气派。窗头挂着厚厚的遮光帘,屋内视线不甚清晰,偶尔几柱光束从窗子洒下来,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
“峰少爷,您醒啦?”守门的随从一听闻屋内的动静立就马走进来,“可有什么吩咐?”

“水” 关宏峰简短的发出一节单音字,舔了舔干裂的下唇,感觉喉咙快冒烟了。

“小的这就给您沏茶去。”

关宏峰靠在床头,尽量平缓呼吸以免拉扯痛点,闭目养神的一瞬间,回忆潮水般疯涌。

冰凉的手拷、暴烈的热吻、无助的哀求───闸门一旦打开,就很难关上,只会覆水难收。关宏峰渐渐记起自己是如何被关宏宇按在床上吃干抹净的了。

昨晚的关宏宇像一头正值发情期的雄兽,逮住关宏峰不撒手,一遍又一遍发泄自己的欲望。关宏峰很不幸,遇到只粗戾的豹子。

关宏宇红着眼睛,带着满心的怒意,看着眼前可口又可恨的猎物,满心满意只有一个念头:要、还要、要更多。直至几番折腾后,关宏峰体力不济,昏死过去。

“作孽啊” 关宏峰垂着头,在心底痛苦的反复责难。

“少爷,少爷,水来了” 随从上前恭敬递上一支杯子,将关宏峰从思绪中拉回。然而伸出去欲接茶杯的手凝固在半空,简短的几秒停顿后又颤抖的收回。

除去几处於青,白皙的手臂布满一串串暧昧的吻痕,像鲜红的朱砂,晃的人跳不开眼睛。

“就放这儿吧” 关宏峰隐忍的说,“你先出去候着。”
随从一直底着头,面露难色,“大帅走前吩咐,说您一醒来就要洗澡上药”

“上药?不必了。”关宏峰苦笑,本来就赤条条了无残念一个人,如今还发生这样的事,倒不如直接死去来的干净。
“这…大帅吩咐的事,小的不敢不听。” 随从语气恭恭敬敬,实则没有给关宏峰商量的余地。

关宏峰混迹人群中多年,察言观色这项技能早已如呼吸一样,不自觉地深入骨髓,一个照面便猜出那随从的本意,“罢了,也不为难你,去安排吧。”
“多谢少爷,多谢少爷。”

将军府占地面积并不算大,但胜在设计精巧,巍峨磅礴与玲珑秀美融为一体,整体透露出一种难得和谐,道不尽其中余味。关宏宇居住的二层小楼后面是花团锦簇的庭院,蜿蜒曲折小路尽头坐落着一处小型温泉。

关宏峰亦步亦趋跟在仆人身后,走走停停,不算长的一段路却走了很久。这幅零散的躯体每一处都嚣张的刺痛他,他现在实在太过虚弱了。

“这不是…”

关宏峰望着庭院间的小亭子,不禁发出一声长叹。
这座大宅的一草一木、一景一物都太过眼熟,熟悉到闭着双眼都可以勾勒出个轮廓来。
此刻,关宏峰眼见的每一处景象都渐渐化为一把把锋利的刀子,直直插进胸膛,且角度精准,刀刀击中要害。

这座宅院竟然与幼年的记忆一般无二!

关宏峰脚步踉跄,失魂落魄的苦笑着。
总有些记忆是无法被时间冲淡的,越是拼命掩埋就越加欲盖弥彰。

清廷覆灭,洋人涌入,革命党人奋起呼号,然而在屡次起义失败后也终究流散不再。天下大乱,各地势力纷纷割据自立。

一时间,中华大地四分五裂,各地军阀争权夺利,火并不断,而关外却土匪横行,民不聊生。

混乱中,作为数朝古都的津都凭借城内几大势力合作,虽然勉强安定下来,却也暗潮汹涌。

江家为津都世代豪族,宗族人丁兴旺,富甲一方,与津都军阀半分天下,正是权势鼎盛,烈火烹油之时。

然而自打名不见经久的关家迁入津都后,便在短短十年内迅速崛起。商界江家一家独大的格局被打破,关父背靠津都军阀这颗大树一路顺风顺水,进一步挤压江家市场。

人生的前十年,是关宏峰最为珍爱的记忆。
那时,关宏峰自认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他有伉俪情深的父母双亲、活泼可爱的胞弟。
他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哥,怀揣一颗沉静善良的内心,偏偏还生得一副好皮相。

真是“少年不识愁滋味啊”,旁人有的、旁人没有的,他关宏峰一出生便唾手可得。 

然而上天大概是公平的,并不打算让关宏峰的人生一直完美下去。

津都邻近海港,人口数百万,各种势力盘根错。弱肉强食的规则下,大势力不断吞并小势力,几年间只留江家、关家、津都军阀三足鼎立。

三家互相扶持的同时,也都虎视眈眈的盯紧彼此。哪一方出现变数,剩余两家便立即扑食上去,瓜分干净。

显然,关家就是这种形式下的牺牲品。

关家本为东北边境的大姓,奈何随着清政府的垮台,内部也四分五裂。社会动荡,食不果腹下,关家人约定各自逃亡,从此天高任鸟飞,是沉沦是富贵皆看天意。

关父带着夫人一路逃到津港,适时军阀与江家较量败落下风欲寻求支持力量。

因此,在津都军阀的扶持下,关父扶摇直上,一跃成为三巨头之一。

然而凡事物极必反,关家的生意已经隐隐有盖两方风头之意。津都军阀仅需要一个听话的棋子,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?

共同敌人的出现,使得昔日的宿敌也变得亲密起来。

终于一日,江家一纸诉讼告到军阀政府。至于罪名?——不需要的,正好江家也懒得织罗一个像样的理由,仅仅“莫须有”三个字就够了。

担着“莫须有”这轻飘飘的名号,关家夫妻双双入狱惨死,旗下的典当行、商铺、地产皆被蚕食干净。
平日里,关家夫妇好善乐施的善举也仅仅造成不大的舆论,换来双生子苟活于世。

世风日下,恶略的生存环境便挑起人心头的恶来。
江丰年一边暗地吞噬关家实力,一边又美其名曰“不计前嫌收留关家二子”来沽名钓誉,博了个慈善仁义的美名。

关家兄弟遭此变故,只得在孤儿院潦草度日。
十一岁的关宏宇生性活泼单纯,哪里懂得这复杂的局面,又何曾见过如此龌龊的交易?然而作为哥哥的关宏峰却不得不懂。

没有太多余地留给关宏峰沉浸悲痛了,自小跟在父亲左右,接触商场多年,江丰年是个什么危险货色他是略知一二的。
多年进献给江府的无辜男孩不计其数,落在江丰年手上才真真是生不如死。

关宏峰想着必须演一出令弟弟脱身的戏,骗过江丰年,最好也骗过关宏宇,哪怕使自己深陷火海。

“为了弟弟,死了也值。”

关宏峰用力甩甩头,企图让肆虐的思绪停下,“都过去了,别再想了,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
“少年,少爷?您怎么了?” 左右的仆人一脸关切地问道。

大颗汗珠顺着侧脸留下,打湿青衫。关宏峰嘴唇发白,虚弱的摆摆手,“不碍事的。”

“少爷,小的这就伺候您宽衣吧。”

关宏峰本想拒绝,但瞥见随从正定定站立一旁,“得,又是你们大帅吩咐一定做的事?”

“是是……”

“来吧”关宏峰大致清楚了这里的规矩,便没什么心思反抗,双手平放,活像一只带宰的羔羊。

两名小厮上前轻柔的褪下关宏峰的长衫,露出少年独有的纤瘦的胸膛。

这胸膛原本白皙细腻,像一段上好的丝绸,此时却种满大大小小的红罂粟,不仅引人遐想连篇。

和手臂上的朱砂一样,透着鲜艳的红,红得极具侵略性,分明提醒着昨日的缠绵。

关宏峰在风月场所摸爬滚打多年,本事见惯了这些噬魂削骨的印记的,但第一次出现在自己身上时,却羞愧的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关宏峰竭力镇定,然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还是出卖了他,指着那名随从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小的名叫小山”

“好,小山我问你,关宏宇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这个小的也不知……不过大帅每次都不会出去太久”  小山低着头,一双精明的眼睛正轱辘转着,诚惶诚恐地说说 “应该快回来了”。下一秒,悄悄撇一眼关宏峰满身的吻痕,带着暧昧的口气─── ”峰少爷您不用太想念大帅……”

关宏峰面无表情,几次下唇微微起合,末了还是没忍住,难得说句重话  。

“都给我滚出去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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